体生寒,更何况亲身经历?
但是......
钟岐云望着谢问渊,缓缓笑道:“既然谢兄说过,在旁人眼中我早就是你这一派,那知道这些不是理所应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谢兄若是不告诉我,留我一人茫然不解那可不行。”
“......”谢问渊笑了笑,随后朝着虚空挥了挥手,说了句,“到附近守着。”
随后钟岐云便听见屋外传来几句微不可闻的应答声,随后又有短暂的沙沙声响,便再也什么都听不见了。
钟岐云愣了愣,原来这屋有人把守着?!他怎么都没曾注意到?
只不过还不待他惊叹,那边待守卫离开,谢问渊就说道:“钟兄可是知道,如今船上这位二皇子谭元晋与魏丞相近段时日关系颇为亲厚?”
钟岐云想了想,点头“知道,何敏清有个同窗挚友在京兆做了个小官,时常与他闲聊便提到朝中局势变化,何敏清常寻我吃酒,醉时便会针砭时弊,我倒是听了些。”
“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只是听何敏清说起当朝太子病重,只怕时日无几,如今三皇子谭元策又因叛国之罪被关押天牢,二皇子继位的呼声越来越高......如今二皇子谭元晋为了夺取朝中大臣的支持,便常日与魏和朝来往,魏和朝也曾几次在朝堂盛赞二皇子有德有行,不少官员如墙头草一般倒戈景象令人瞠目,般太子若真是一病再也不起,只怕就是二皇子继位了。”
见钟岐云说完,谢问渊点头,“钟兄知晓的,确实是当下朝中局势......不过......”谢问渊道:“不过却是面上的局势。”
面上?钟岐云心下一惊,“莫非还有别的什么?”
谢问渊点头,“”
“那谭元晋继位已是必然?”
谢问渊望了望钟岐云,道:“魏和朝这人奸邪好权,亲眷横行霸道,”谢问渊说到慈此处顿了顿,“今上并非不知却奈他不得,你道为何?”
“为何?”
“魏和朝在今上登基之前,便已是先帝跟前红人,那时年少魏和朝这人也确实有些治国理政之方略,等到今上继位,也对他颇为倚重,更在卓家之后连连拔擢,不过一年便位百官之首,算起来,魏和朝在朝为官已有三十八jiu载,在这丞相之位也有十八年之久,其门下生客之多、朝中党羽之多,扎根之深难以想象。而魏和朝极会为人,现如今百姓口中提及魏丞相皆是恭俭勤政、盛赞有余,这般情况今上如何动得了他?”
更何况,封徵帝这么多年来依赖魏和朝过多,兴许他曾以为这魏和朝只能依附于他才能生长,却哪知这魏和朝却是吸人养分的菟丝,悄无声息枝繁叶茂......
“动他,便是枉顾天下,冤屈朝臣,更甚至置已于死地。”
“......”钟岐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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