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来电话说有事找我回去,你看…”
赵远山直接爆了粗口,推搡了周伟肩膀一下,说:“周伟,你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啊。”
周伟心里却想,你们要玩自己玩,他可不趟这浑水。
窦文涛也没有细想,只是觉得这次杜舒晚插翅也难飞,就让周伟走了。
杜舒晚把柳青霞拉到身后。
窦文涛看着杜舒晚护着柳青霞,讥笑道:“小晚啊,我还以为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呢。”
“窦文涛,让柳青霞走,我和你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不用牵扯其他人。”
窦文涛做了个请的手势。
柳青霞被杜舒晚推了出去,不放心的回头叫了一声“杜舒晚”。
“快走”杜舒晚干脆的回答道。
窦文涛说:“那我们也进去入座吧。”
杜舒晚自知这次没那么容易逃脱,还顾忌着柳青霞,便进了包厢。
这个地方人来人往,量窦文涛也不会乱来。
窦文涛回身把门反锁。
杜舒晚有些慌,“你们干什么?”
窦文涛慢慢逼近她,杜舒晚一步步后退。
窦文涛说:“你卖都卖了,还装什么。出个价我包你,总比你那个老得要进棺材的金主强吧。”
杜舒晚输人不输阵,厉声道:“窦文涛,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窦文涛越发过分,上手直接去摸杜舒晚的脸。杜舒晚躲开。
然后又拿起手边的盘子扔向窦文涛。
窦文涛头一歪躲过攻击,上前控制住杜舒晚。抱着她的腰将她按到墙角。
窦文涛捏着杜舒晚的脸颊,说:“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杜舒晚猛低头,咬住窦文涛的虎口位置,死不撒口。
窦文涛哀嚎着叫赵远山帮忙。
赵远山过来试图掰开杜舒晚的嘴。
可杜舒晚死死咬住不撒口,实在掰不开。
窦文涛厉声呵斥赵远山,“你tm快点。”
赵远山没办法,抄起桌上的一个酒瓶朝杜舒晚的小腿砸下去。
杜舒晚闷哼一声松开口,一下跌坐在地上。
窦文涛捂住受伤的手,气急败坏地蹲下来对着杜舒晚的脸就是一巴掌。
“杜舒晚,今天你会生不如死。山子,把药给她灌进去。看你以后还怎么装纯洁。”
赵远山掏出口袋的药,杜舒晚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挣扎着坐起来,拿起盘子的碎片,放在脖子上。
赵元山愣住停下了脚步,周伟说她不怕死是真的呀。
“窦少,这…”
这要是出了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
窦文涛倒是满不在乎,伸手去夺赵元山手里的小瓶子。
不过在窦文涛走过来之前,杜舒晚就已经用下力气割了下去。
鲜血瞬间涌出,赵远山被惊到。玩归玩,他可不想背官司。
“窦少,这可不关我的事。”
赵元山后退,开了门慌慌张张离开。
窦文涛也没想到杜舒晚会真的割自己的脖子。
血染红了杜舒晚的衣领和前襟。
正在窦文涛想着各种对策的时候,他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文涛,你在哪,做了什么事得罪了石家,你赶快回来,你爸他…”对面是窦文涛的母亲,带着哭腔。
窦文涛问:“什么石家?”
“你快回来,你爸他出事了。快呀。”
窦文涛听着母亲的哭声,意识到家里肯定出了大事的。也顾不上处理杜舒晚,就离开了蓬莱阁。
等服务生进来的时候,被毫无生气的杜舒晚吓得尖叫。
石竹也正好查到这里,还未上楼就听人说出了命案。店里的人正蜂蛹而出。
他进店里找到杜舒晚时她已经是昏迷没了意识。看着满身是血的杜舒晚石竹忍着骨子里迸发出来的暴虐因子先蹲下来找她的出血点。
找到出血点在脖颈处,先是捂着出血点,轻轻唤她“丫头”。
杜舒晚好似是恢复了自主意识,恍惚之间眼前一道白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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