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s市最大的室内飞行训练馆。
唐悦再三检查了简睿的飞行服和头盔，仍旧不放心道：“你真的可以吗？要不，摔倒和撞击的戏份，就找个替身来吧？”
简睿戴上手套，在头盔下笑着安慰：“放心吧，我现在这颗心脏很强劲，这点撞击不会有事的。”
唐悦虽然担忧，但想着若洗白短片都找替身，被人知道了，恐怕效果会适得其反。没办法，她只能点点头，退到一旁等待开机。
拍摄正式开始，唐悦在一旁看了一会，手中的电话震动起来。看到是小莫的来电，她退到一旁接听了电话。
“怎么样？谈下那几个大台官微的转发了吗？”
“放心吧老大，钱到位，什么都好谈。”
“很好。注意配合各站的播放，各台的文案也千万别弄错了。还有几个大站的热搜，一定要提前锁死了。”
“是，老大。”
“嗯，那先这样。”
唐悦挂心着简睿的拍摄，着急挂电话，小莫立刻紧张的叫道：“唉老大！”
“还有什么事？”
“那个，你之前不是问我，是不是见到过方经理，偷偷见自己客户的竞争对手、给对方资料的事吗？”
想起之前问过小莫的事，唐悦点点头，“嗯，怎么了？”
“我上午躲在天台摸鱼，不小心听到刘总骂周智文，说他连个小客户都拿不下。”
听到刘成又因为业绩下滑迁怒下属，唐悦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那又怎样？他整个团队就没谈下过几个客户，这有什么稀奇的？”
“关键是，我听到周智文说，他的客户之所以转签了个刚成立不久的远程营销，是因为远程营销可以提供对他们有利的商业秘密。”
唐悦转身看向风洞，见简睿正按照剧本突然从空中摔了下来，便有些催促道：“说重点。”
“就，周智文说方阳在远程营销有暗股，他利用自己掌握的客户信息，帮远程抢客户。而且远程营销还在招合伙人，只要入股的人能提供有价值的商业信息，就可以根据提供的信息价值，折算成股份。”
唐悦突然不说话了，眉头紧皱起来。片刻后才深吸了一口气，咬咬牙道：“周智文是打算拉拢刘成，一起投奔那家公司？”
“应该是。我担心他们为了投奔远程，会泄露凯恩转型的秘密和我们方案的内容。”
唐悦想了想，又道：“这事你先别张扬，去查一下远程营销隐藏的股东都有谁，平时也多注意一下周智文和刘成的动向。”
“好。”
唐悦顿了下，又补充：
“调查远程的事你让小杨和你一起，别单独行动。还有，你找个机会，暗示莫莉莎，刘成准备跳槽到远程做合伙人。别告诉她你偷听到的内容，引导她自己去猜，注意别显得太刻意。”
“老大是想试探她？”
“嗯，去吧，记得别打草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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