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照了一上午,其实很适合下海,但她的身体抗议,她只能包裹住自己在沙滩上遛弯。
没有人说话,没有新鲜环境刺激,没有精神寄托,身体还不舒服,四面八方的孤独感都奔涌而来,白棠觉得自己多少有点自闭。
但她知道这是正常现象,不能自怨自艾,只能硬抗。
在沙滩上作了一会儿死,白棠返回别墅,开着电视机窝在沙发上看书,但看不了一会就头晕脑胀,注意力无法集中,她趴在沙发上又睡了过去。
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电视机兢兢业业地演着独角戏努力为别墅增添人气,海上又起了大风,今晚或许又要下雨,别墅里这点规矩的声音听起来微弱得有些可怜。
白棠瘫在沙发上,手臂搭在额头上,晕乎乎地想,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变成一个傻子。
没人说话,还一直发烧。
不用体温枪她都知道温度又高了。
爬下沙发开灯,打开体温枪对着自己脑门一扫,38°7,她仿佛听到自己体内的免疫细胞说:今天你和病毒必须死一个。
白棠强撑着去厨房下了一小碗面,吃了几口,反胃,吐了,又倒回沙发上。
半梦半醒间,白棠听到了昨晚的那个声音,它在一遍遍地重复:
“白棠,醒来吃药,上楼睡觉。”
“白棠,醒来吃药,上楼睡觉。”
“不吃……”白棠嘟囔。
那药吃了就犯困要睡觉,她不吃。
“你有本事自己来。”
外面的风小了,似乎没有雨下了。
“白棠,醒来吃药,上楼睡觉。”
“不过来,就闭嘴……”白棠翻个身,裹好自己继续睡。
重复无作用的声音停下,过了一会儿,一句新的话从别墅各个地方的音箱传出来。
“糖糖,不要折磨自己,好好吃药,然后上楼睡觉。”
白棠撑开沉重的眼皮,寻找着客厅里的声源,在转角架上。
“你告诉我,你是谁?”
对方没有回答,白棠又问:“为什么要囚禁我。”
“这不是囚禁,这座浮玉海岛就是我对你的爱。”
“放屁。”呼吸灼热,脑子混沌,白棠有气无力地反驳,“有病。”
“糖糖,去吃药,你烧得太厉害,不能拖。”
“哦。”她慢慢出声,“烧死我算了……”
那边的声音很无奈,“糖糖,听话。”
眼皮很沉,但白棠还是努力看着转角架上的音箱,“别这样叫我,卫应寒。”
沉默。
片刻后,那个声音说:“为什么觉得是卫应寒?”
白棠闭上眼,尘埃落定的瞬间,心里仿佛落下了一块刻着“果然如此”的石头,在无底的深渊里一直沉一直沉,“只有你会这么做。”
只有卫应寒会想要控制她,甚至不惜买一座海岛来囚禁她。
她想起了书中卫应寒囚禁顾阮阮的情节。卫应寒监控顾阮阮,某一天,顾阮阮被学长告白,卫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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