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
“何乐而不为？”
“若是为了不可能的事情而做，反倒是最为不明智的选择。”
“成仙，是多少人的梦想？灵韵就有那个资质，也有那个潜力。你确定要毁掉她多年苦修吗？又重新沦落为一个世俗凡人？”
陈长生双手捏的咔吧作响，虽然他现在与灵韵并没有其他明显的关系，可这个决定真要是吓起来，简直是太难了。
一旦应允，他便不会再见对方。
永远都不准！
而且，灵韵还不能够知道这些事情。
正如玉灵霜所说，他答应，玉清派就顺其自然，还可以提供一些帮助。如果不答应，那大不了人家就采取点强制性措施。
不管怎么样，陈长生都是弱势。
虽然有选择的权利，却没有选择的能力。
大丈夫一诺千金，其他事情陈长生可以儿戏，可以满嘴谎话，但是今天……
玉灵霜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
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陈长生神色痛苦，眼中满是悲伤。他还是决定了，放弃了。
成仙不易，若为世俗凡人，此一生注定还是要被生老病死所牵累，最终进入地府，那里太黑，那里太暗。
陈长生，不希望她去。
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飞仙。
她一生都几乎是为了修炼，一直到走到最后一步，成为真正的仙人。
陈长生真的能够拖她下水，让她与仙无缘吗？
他发现，他还真做不到。
陈长生艰难的看向玉灵霜，怅然道：“不得不说，你说服了我。”
玉灵霜却道：“不是我说服了你，而是你的心说服了你。”
“也许吧。”
陈长生叹了口气，“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以后不会见她，也不会来寻她，更不会把这些话告诉她。只是我只要玄冰精髓，任何事情我都不需要你们的帮助。这不是一场交易，我希望玉掌门要明白这一点。我要玄冰精髓，是因为你们玉清派做错了事情，我只是按照这个道理而来。”
“其次，我仙经派的存亡，乃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也不需要玉清派因为这个事情提供任何援手。这番话非是虚伪之言，乃是晚辈陈长生的心里话。”
玉灵霜诧异的看向陈长生，好一会才点头道：“我明白了。”
陈长生神色憔悴，随后又道：“莫要做的太离谱，稍后一切正常。我拿了玄冰精髓，与她道了别，之后自然是不会再联系的。”
玉灵霜再次点头，“可以。”
陈长生调整了一下心绪，恢复了平静，努力的让自己笑出声来，“走吧，别让她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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