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曾是布罗凯镇的外墙，如今满是骨架、木头和兽皮拼成的混沌图腾。木矛插在石碓里，上面刺着一颗颗苍白的头骨：“他们在往北方撤退。”
“北方……该死的，他们在重新构筑防线吗？”泽林疑惑的摸了摸下巴：“我还以为混沌只会头脑发热的冲上来。”
“我们要追上去吗？”菲尼克斯说：“要是米登领的混沌仆从有一半的部队在灰集市附近集结，我们恐怕就只能等待援军。一旦在野外和混沌仆从对峙，在这片土地上我们没有优势。”
“也可能是陷阱，小伙子。”贝勒加握着烟斗，犹豫了好久后又重新塞进了锁子甲内侧的口袋：“以前在对付绿皮的时候，我没少用这个办法。让那些绿皮渣滓以为我要撤退，当他们一股脑追上来的时候就用提前准备好的火炮好好的招呼他们！”
“我可以继续去北方侦查，如果他们一路向灰集市撤退，肯定会留下更多痕迹。”凯瑞莲建议道：“你则继续按照原本的计划前进，等待我送给你最新的消息。”
一旦越过森登，米登领的天空对旋翼机和隼骑兵的侦查变得异常危险，天空在混沌之力的影响下闪耀着奇异的极光，或被充斥着雷电的乌云笼罩。驾驶员和阿斯莱骑手们很难确定他们看到的到底是真实的情况还是混沌之力浓厚下出现的幻象。对于军团附近的森林，泽林更愿意依靠斥候和阿苏尔骑士。少有混沌仆从能够击败泰瑞昂。
“不，凯瑞莲，我们绝对不能被混沌的指挥官所影响。”泽林不知道对方是谁，也许是艾查恩，也许是其他强悍的诺斯卡酋长，或者是艾查恩信任的库尔干可汗：“无论他们计划做什么，我们依然按照原定计划前进。菲尼克斯，召集卢瑟.胡斯的牧师，今天就到这里，我们在附近扎营，让他们用祭坛的力量保护士兵。凯瑞莲，辛苦你继续侦查，如果有什么意外发现，立刻告诉我。”
“我的小伙子们紧挨着你扎营。”贝勒加说，他看向韦斯特领军团的后方：“基斯里夫的小女孩呢？”
矮人的年龄远远超过人类，在人类的皇帝还是‘虔诚者'马格努斯的时候，贝勒加就已经是国王，并组织对峰山的远征。
“她会在米登河布置防线，防备莫尔荒原，以免有混沌的军团从左翼攻击我们。估计她会在五天后与我们汇合。”
人类无法穿过混沌之地，可对混沌军团而言，无论多么恶劣的土地都不会影响到他们的生存，特别是来自极北之地阿骨尔荒原以北的诺斯卡部落，没有比如此靠近混沌之门的地方环境更恶劣。
远处传来战马的蹄声，一名艾里昂劫掠者出现在远方的地平线上。
“人类的选帝候。”骑在战马上的高等精灵拉住缰绳，在距离泽林还有三步的地方停下：“泰瑞昂王子派我来告知，在北方约三千米的地方，有一支混沌军团正在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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