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恶魔。”狩魔猎人皱着鼻翼。“这是什么味道？”
“硫磺。”狼人都没有抬头。“火焰、熔岩、硫磺，恶魔总会伴随着这种气味出现。因为邪能火焰燃烧起来就会冒出这种臭味，要想和他们打交道，你得习惯才行。”
“好吧，那我尽可能习惯它。”
泽林倒不是像守备官这样反感术士的做法。在敌人很强的情况下，如果能够分化其一部分敌人为自己而战，这是一种很有效的办法。既能削弱敌军，还能增强自身实力。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术士们可以完全控制他们手下的恶魔。
“我就知道能在军情七处工作的人肯定不会拘泥于形势。当你们圣骑士还在考虑组建军队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准备向扭曲虚空进军，在军团腹地开战。让军团试一试被入侵的感觉。”乔瑟夫咧开嘴，露出一排整齐的尖牙。“说起邪能。可以确定，召唤地点肯定不在猪与哨兵附近。应该是有人召唤小鬼后，通过某种方式带进去，然后再把他们放出来制造混乱。”
“带进去的？”
“也只有这些侏儒大小的小鬼可以做到。如果是一只地狱卫士肯定不行。”
泽林立刻拿起桌面上的一张纸和一支笔，大致描绘出猪与哨兵附近的街道方向。“既然这样。这座旅店靠近城墙，所以如果有人在附近释放小鬼，那他只有三个选择，一个在左边的街道，通往矮人区的道路，一个是在右边的街道，通往军情七处所在的山脚，还有一个是在城墙上，城墙上跳下来就是猪与哨兵的房顶。”
“靠近军情七处的方向可以排除。”奥蕾嘉说道。“每天晚上都有特工在军情七处附近监视，以防军团的间谍来搞破坏。如果有人在附近的街道上释放恶魔，特工们肯定能发现。”
“那现在只剩下两处。”泽林用笔勾掉一条街道。“城墙，还有通往矮人区方向的街道。奥蕾嘉，我需要你帮忙，把那天晚上，在城墙上和街道上巡逻的卫兵排班时间表找出来，找到袭击发生前几个小时内，有哪几个卫兵从这附近经过。把他们找出来，我有话要问他们。”
“我这就去，你呢？”
“我去一趟猪与哨兵，希望附近的痕迹还没有被破坏的太严重。乔瑟夫，你能找到召唤小鬼的具体地点吗？”
“我在努力，暴风城很大，但可以隐蔽的地方也很多。前几年，花园区的废墟里还藏了一群暮光教派的疯子，圣光大教堂的地下室，还有似乎从来都没有在卫兵控制里的暴风城监狱。要不是后来有一群冒险家，监狱里的老大就变成豺狼人霍格了。”狼人抓起盘子里的另一块烧烤狼肉吃了起来。泽林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狼人会喜欢吃狼肉。乔瑟夫咬了两口，就抬起头。“克莉丝汀！帮我把牙签拿来！”
“如果你找到线索的话尽快告诉我。”泽林放下笔，随手拿起印着卡加可乐的杯子。“饮料我拿走了，已经快一天没喝水了。”
“别客气，你为联盟服务，我们的陛下也是，格雷迈恩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狼人摆摆手。“等找到线索后，我就去军情七处找你。我会尽快，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我现在就应该已经到达拉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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