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江维年显然是没想到陆清和会直接答应，高兴的就扬手请她往外走，可转脸的时候看见对方脸上半点没有羞意的脸庞，知道自己恐怕很难真的走进这个人的心。
但，哪怕是一点点客气也就够了。
陆清和到车库取了车，坐上驾驶室示意对方上车的时候，江维年站在旁边双手叉腰摇摇头：“陆老板，要不还是下来，我来开车吧，有我在，没有让女人开车的道理。”
“你上不上来，还要不要吃晚饭？”
不理会刚才的发问，陆清和转头拧转钥匙准备发动汽车，明显是对方不上来就直接开车走的架势。
“好好好，真是说不过你，你这么要强真的像个男人。”
江维年坐上副驾驶，还在歪头调笑。
“我不像男人，因为追求变强也属于女人。”
挂挡，车从车库里驶出去之后就成了江维年的单口相声，陆清和不再搭理对方。
晚上吃饭是在之前公司聚餐的小餐馆。
地方不大，但老板是祖传的手艺。
基本上不是生意场上的应酬，需要光鲜的大场面镇场子的话，陆清和就会直接带人来这边吃饭。
包厢里。
“你先看，想吃点什么，这家的辣子鸡味道不错，要是能吃辣可以点一个，不能吃辣，还有脆皮鸡，配着甜口的蘸料吃，或者，最近的鱼也很新鲜。”
把手里的菜单递过去，在江维年想伸出手摸她的之前迅速缩回来，对方连指尖都没碰到。
江维年还记得为数不多的几次和陆清和一起吃饭的经历，按照记忆里的印象，点了几道她当时吃的比较多的菜。
估摸着是她爱吃的。
陆清和看着江维年点的菜没说话，把点好的菜单递给服务员。
包厢又恢复平静。
都不是什么费时间的菜，没一会儿，包厢门又打开，桌面上就摆上来四菜一汤。
红烧肉，清蒸大闸蟹，油面筋塞肉，清炒时蔬配上桂花糖酒酿小元宵。
在陆清和抬手之前，江维年就递过来一碗盛好的酒酿汤圆。
桂花糖的味道醇厚但一点也不腻，弥漫在空气里让人胃口大开，陆清和抬眼看着对方，没有拒绝，很给面子的接下来。
但是说请客吃饭，就真的只是请吃饭。
半点多余的话都不讲。
一时间包厢里只有碗筷轻碰的声响。
“江老板，之前答应你的让利和市场合作，如果江老板愿意的话，我们可以继续做下去，但是很抱歉真的没办法回应你的感情。”
避免饭桌上吵起来没办法吃饭，陆清和等着吃饱了才开口。
或许是现在十月份桂花正当季，这份小元宵她喝了两碗。
“没关系的，都说是日久生情，咱们俩才见过几面，以后慢慢来，我不着急。”
陆清和：“这不是你不着急的问题，是我并没有任何想跟你建立亲密关系的想法。”
“你别着急拒绝呀，你就看看身边的同龄男性，我觉得我的条件是里面数一数二的，我长得也不丑是吧。”
的确不丑，从客观上来说可以赞一句英俊。
“但，你的条件好坏，和我的择偶与否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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