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匀柔和的肌肉线条慢慢显露,傅沉故看得了火。
难耐地闭了闭眼。从谢明舟治病后,一直隐忍着火,私下己解决。
谢明舟刚把衬衣退至手肘,将落未落,看着傅沉故避的动作,轻笑出声:“都是大男人——”
话没说完,傅沉故睁开暗沉的眸子,把抵在身后的镜面上,目光散发着危险,压着嗓子问:“陛下确定要继续玩下去么?”
“......”
生病这么长时间,差点忘了,眼是傅沉故,哪能像上辈子阿行那样随便调戏,这老房子一撩就着火,最后受不住的都是。
报应,都是报应!
十分钟后,谢明舟和傅沉故换完衣服,刚走出门,却被傅沉故揽住,脸上一凉,傅沉故给挂上了一块轻巧的面具。
“陛下在这被人发现可就不好了。”傅沉故冷静说,望着眼那张俊美过人的脸被盖住,心里踏实了不少。
“你不得戴么。”谢明舟笑吟吟望着,从摊位上选了个仿制青铜面具给人戴上,打量着那张凶巴巴的面具,顿觉滑稽。
走到了大门口,两人都带着古时候的记忆,一身长衣虽然不及那时的华贵,但穿在身上还有几分怀念的味道,再加上两人身姿高挺,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街道里,幢幢花灯打在墙上,散星光。池塘红鲤穿行,莲花灯闪烁,戴着古代昆仑面具的人来穿行——一切美得就像没有宵禁的勾栏夜市。
望着眼熟悉的一切,谢明舟一把拉傅沉故的手穿行在人流中,轻笑:“我小时候偷跑出去逛的夜市,是这般光景。”
傅沉故任由谢明舟拉着,世的记忆奔涌而来,记忆中那个恣意倜傥的人影仍然一身玄衣,腰束缚红带,拉着走在美人如云的街道里。
那时的花灯有多美,已经记不清了,记得那双旖丽的含情目,轻轻一笑就把两侧的姑娘逗得脸红心跳,再加上天生华贵的气质和身份,走到哪都有人驻足。
走到街深处人越来越多,两侧的工艺品店吆喝声此彼伏,糖人,剪纸画......整条街都是舟庄的百年老店,被这场活动重新带动了流量。
谢明舟看见一家工艺品店门站满了人,店门装扮清雅,玻璃柜里摆放着精美的簪子,男女款的都有。
正中央是一根青玉长簪,簪头云青龙盘绕,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家店是整条街年份最久的手工艺店,里面的簪子都是玉器真品。”身旁传来傅沉故淡淡的声音,谢明舟侧过头,傅沉故正打量着玻璃柜。
谢明舟脚步顿了下,看了眼傅沉故面具下清冷的眼睛,接着往走:“你怎么知道?”
傅沉故收视线:“以来看过。”
以经常来舟庄看古董,这家店名声极好,来光顾过。
两人走到一处池塘边,谢明舟眼底闪过促狭,拉住傅沉故的衣袖:“阿故。”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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