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不比东南亚。可阿赞nangya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停尸间的冷气,倒是我们这三个人不时地打着冷战。
她用左手按在郭师傅的头顶,将右手伸开五指,放在他面前约三五公分处,开始念诵经咒。这时,停尸间房顶的照明灯忽然闪了两三下,还隐约能听到类似电机启动的声音,但立刻又恢复正常。
十几分钟之后,郭师傅慢慢站起来,面无表情,转身朝停尸间的铁门走去。郭妻问:“你要干啥啊”我示意她别出声,连忙跑过去打开门锁,郭师傅开门朝外走,我和阿赞nangya等人在后面跟着。
路过值班室,大闯问:“这就好了”我让他不要说话,就站着别动。在大闯疑惑的眼神中,郭师傅拐出侧厅来到院外,又朝后院那边走去。那边有一小栋独楼,我低声问郭妻那是什么地方,她想了想,说应该是灵骨塔。
灵骨塔其实就是存放骨灰盒的地方,也有叫纳骨塔的,古代和旧社会都是一座真正的塔,后来就改成水泥房子了,但名称没变。之前我在沈阳殡仪馆处理郑永贵事件时也去过,每个殡仪馆都有。可郭师傅去那里干什么
郭妻也问我咋回事,我告诉她,在施法驱邪的过程中,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事先是无法预料的,只能到时候再妻很担忧:“只要别让单位的人知道就行,那就完了,我没工作,家里全都指望老郭呢”我说这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只能。
大家跟着郭师傅来到灵骨塔门口,他一言不发就往里进,我让郭妻和大闯在外面等,只和阿赞nangya跟在他身后。门口有个中年男人坐着值班,见郭师傅来,就问:“郭哥,你咋到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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