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魇之王那毫无语气波澜的声音问道：“你知道我？”
查尔斯认真地回答道：“相传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十二位黑精灵魔女以一位少女为祭品召唤您。但是在祭祀仪式上魔女们发现只有一条少女生命所能提供的能量并不足够，为了避免魔法失败遭到反噬，魔女们相互残杀，最后只有祭坛上的祭品少女活了下来。召唤仪式成功发动，祭品少女却奄奄一息，于是少女和出现的您订立契约，约定您复活少女，代价是13年后少女将自己的身体永远献给您。13年后占据了少女身体的您的事迹被写成了一本书，这本书流传至今，名为《黑精灵圣经》。”
“嗯……”梦魇之王的声音似乎有了点情感在里面，听起来很满意的样子，“你们人类记录了我的什么事迹？”
查尔斯继续说道：“多是您诱导嫂子勾引弟弟，教唆儿子占有继母一类的故事。”
“哼……”梦魇之王有些不满，“难道没有我弄死国王之类的故事？”
查尔斯摇了摇头，书里真没有。
“我就知道。”梦魇之王说道：“他们把我封印之后肯定会诋毁我，掩盖当时大陆上三个国王里就被我弄死一个的事。”
“你说的那本书拿来给我，期间你的女人留在这里做人质。”
查尔斯愣了两秒才回过神来它说的是阿尔托莉雅，急忙辩解道：“她只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女人。”
“人类就是喜欢口是心非！”梦魇之王说道，“我可以感觉得出来，你在她的梦境里面出现过很多次。”
查尔斯惊讶地看向了阿尔托莉雅，这种事都有？！
更重要的是，它这岂不是涉足了灵梦的业务范围？
想到这里他就不怕了，以灵梦的性格，和祂在业务上有冲突的不下力气弄死才怪。
阿尔托莉雅只是拄着剑站在那里，脸上戴着氧气面罩看不清表情，头顶上的本体一动不动。
梦魇之王继续说道：“你们这样的人类我见多了，明明做梦的时候想着对方，梦醒了就口是心非百般疏远，不愿承认自己的内心，我做的只是让那些人类直面内心最深处的渴望而已。”
查尔斯无语了，这就是它唆使小姨子勾引姐夫之类的理由？
梦魇之王似乎感觉到查尔斯对自己的话不以为然，便说道：“哼哼哼哼……我就让你看看她在梦里是怎么和你相处的！”
阿尔托莉雅头顶的呆毛突然剧烈抖动起来，但片刻之后就蔫了。
四周的淡淡白雾突然一变，变成了一片鸟语花香的地方。
在两人的前方，穿着日常衣服的“阿尔托莉雅”和“查尔斯”的影子出现了。
真猹看向了真呆毛王，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深深地叹了口气。
影子里，“阿尔托莉雅”手上拿着一根皮鞭，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抽在“查尔斯”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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