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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张怡的眼睛化妆弄成黑色的眼圈儿，但是身体上面只有胸部和大腿内侧画了纹身，所以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当然，张怡在台上，可能没有留意到观众里面有我。
等到表演结束之后，我犹豫了一阵之后，还是去了后台。
这里的模特儿都在一个地方卸妆，所以我也很快就找到了张怡。
“你怎么会来这里呢？”
张怡看了我一眼，吓得连忙小声解释说道：“表姐夫，你怎么来这里了啊？这事儿你千万不要告诉我表姐，你千万不要乱说啊！”
我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你很缺钱吗？难道现在还需要出来做这个吗？”
“我花钱很大手的，难道我就不能做这个吗？这个是模特儿，我很喜欢的工作，又什么好奇怪的呢？”张怡的解释倒是勉强可以说得过去。
“如果你缺钱，你可以跟我说一声，干嘛要接这种活儿呢？再说了，你不是一个朋友合伙儿开精品店吗？那个工作现在不打算做了？”
“做啊，精品店的工作我没有说不做啊。表姐夫，其实你真的误解这份工作了。我接的这个活儿，真的没有其他不好的事情。我只是模特儿，只是走走台步被人家拍拍照就行了，我又没有出卖我自己。”
张怡似乎不认为人体彩绘模特儿有什么问题。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反正看到张怡做这个事情，我心里面是很不舒服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介意张怡做人体彩绘的模特儿。
其实张怡只是我老婆张爱玲的表妹，按照道理来说，我是不应该这么介意，不应该如此生气的。
我其实很想跟张怡好好谈谈，尤其是关于张怡最近从事的工作以及做的一些事情。
不过张怡似乎赶着要离开，而且这个时候，程晓云居然也出现在了后台。
我只能微笑着跟她打了招呼。
程晓云却走到我身前，轻声问道：“这个人你认识？”
我赶紧摇头，说道：“我只是以为是我曾经的一个朋友，但是我认错人了。”
“如果你看中了哪个模特儿，你跟我说一声，其实这里的模特儿都是明码实价的，只要你愿意出钱，你让她们做什么都行！”
程晓云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看着张怡。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程晓云就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微微一笑，直接转身就走了。
等到程晓云离开之后，张怡才说道：“这程晓云到底什么女人啊，怎么这么嚣张啊？还明码实价呢，把我们都当成什么了？”
我知道张怡只是嘴硬，其实程晓云说的话未必不是是事实。
这里的模特儿，无论男女，难道不是明码实价吗？
如果给到她们足够的钱，难道她们还不愿意？
张怡生气地跟我说了再见，然后再次叮嘱我不要告诉张爱玲看到她做人体彩绘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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