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乐尧干笑，“还行吧，我可能现在手指感觉已经有点迟钝了。”
祁允气得在桌子底下踢了乐尧一脚，她看向医生，“请问下，现在状况怎么样？”
“没带以前的病例吗？”医生随口问了一句，但随后又说，“不过看你片子我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你这是慢性骨炎啊，开放性外伤感染导致的吧？以前开放性骨折打过钢钉？”
乐尧点了点头，“嗯。”
医生继续说，“当时没有好好恢复，导致急性炎症从骨膜渗透到骨骼，变成慢性了。”
乐尧回答，“差不多吧。”
医生忍不住摇了摇头，“怎么年纪轻轻的手指能损耗成这样啊？你看你这增生，简直像个老年人的手。”
“……”乐尧没说话。
祁允追问道，“现在呢？还很严重吗？”
医生放下检查结果，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才慢腾腾说，“明显是又发炎了啊，怎么回事？”
在祁允的瞪视下，乐尧只好回答，“最近左手使用率有点高。”
医生皱了皱眉头，“使用率高？？这手都这情况了，还能干吗啊？”
“你应该清楚的吧，你这个情况，尽量避免手指关节的重复运动，以减少关节损伤。一不小心就会导致关节积液，骨膜发炎，到时候你就要来做穿刺了！”
祁允听得脸色发白，真是听着都觉得自己手指跟着疼，“那……还有方法能治疗吗？比如说开刀手术或者什么的？”
医生想了几秒，“他还年轻，建议还是保守治疗吧。注意休息，中药热敷，可以配合一下针灸理疗。”
其实，乐尧内心还是有期待这个医生能有一些作用的。但是，看来全世界的医生都只会跟他说同样的话：注意休息。
突然，乐尧问，“可以打封闭针吗？”
医生正在电脑里头写药方，闻言，他扭过头又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一眼乐尧，“你不是不疼吗？不疼干嘛打封闭？”
乐尧只好说，“其实还是挺疼的。”
医生皱眉，“疼就好好休息！手不想要了吗？！封闭是什么好东西吗？你这万一发展成骨髓炎要截肢的！”
祁允当即吓得手机都“吧唧”得一声摔在了地上，屏幕当即列成蜘蛛网。
……
祁允和乐尧走出医院的时候，祁允明显被吓到了，一路脸色苍白沉默不语。
乐尧走在她身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一路默默无语回到了停车场。
回到车上之后，祁允呆坐了一会儿才小声说，“你别再打了……真的别打了……”
听到祁允声音异样，乐尧凑过去看她才发现，祁允哭了。
乐尧赶紧七手八脚找纸巾，找了一圈没找到，只好把自己的袖子递过去，“别哭了，没事的，医生只是说得很严重。”
祁允闻言，转头红着眼睛怒视着他，“你没听到他说会截肢吗？！还不严重？！还没事？！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骗的吗？！我不管，反正你不许打了！！”
乐尧知道自己劝不动她，只好顺着祁允意思说，“好好好，不打了，你先擦擦眼泪，妆都哭花了。”
祁允一听，结果哭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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