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给洗脑了。”张诚长叹一声，“我肯定会尽力，但是成与不成，这还真不是我说了算。”
陶弘景笑笑，居然信心满满的说道：“张道友过谦了，无极虽然凶威滔天，但是老朽却觉得你比他更有天赋！只要沉下心来，老朽相信你必定成功！”
“真的假的？”张诚满脸不信，但是听到对方这样吹捧自己，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得意。
但还没等他得意多久，张道陵就再次开口。
“当然了……虽然我们都相信张道友，但是为了仙界存亡，我们也必须留条后路，未考虑胜，先考虑败。”
张道陵说道：“这次决战，如果我方没有取胜的希望……那我会带着我方残余，逃离三界……”
“逃离？”张诚眉头一皱，“你刚才不是说，没达到金仙境界，离开三界就是个死吗？”
“嗯……三清道尊的确是这样说的。”张道陵朝天打了个道稽，答道：“但是人间灵气衰竭，现在仙界之人修炼越来越来，虽然我们未成金仙，但也早就做好了未雨绸缪的准备。”
陶弘景点点头，接着说道：“自那些大能离开之后的这段岁月，我跟张祖都潜心研究时空之道，现在已经有了一点心得……虽不足两成把握，但如果事不可转，我们也只得冒险一试，起码还有机会为仙界保留下一些骨血。”
听见这话，张诚的心里不仅一颤。
不足两成把握，这特么跟自杀有什么分别？
但是他也明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尸界真的势不可挡，与其全军覆没，还不如离开三界，去混乱虚空中搏取一线生机……
张诚思索了很久，突然问道：“究竟三界之外有什么？宇宙？还是别的位面？为什么所有人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张道陵和陶弘景相视一眼，犹豫了一会儿，张道陵才开口答道：“这个问题太深奥，以我现在的见解也没法回答你……但三清道祖在离开之前曾经还说过一句话，道德天尊说……三界之外是一片无比广阔与极度危险的虚无，只有金仙实力，才有把握破开虚空，横渡过去。而在虚无之外，就是另外一番壮阔天地，与之相比，整个三界加在一起，也只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那里……才是修炼者真正的世界！”
听到这番话，张诚也被深深震撼，心中忍不住生出一丝向往。
整个三界加在一起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那里……才是修炼者真正的世界？
就凭张道陵这两句话，张诚就想象出一幅波澜壮阔的画面。
不过想想也就算了，毕竟三清都说了，以金仙的实力也不过是有把握渡过虚空而已，出去是死是活还不一定呢。
这么长的岁月下来，三界各大位面出去了无数仙佛，最后却没一个人回来，甚至连三大古神也从此销声匿迹，虽然当着张道陵和陶弘景的面不好说，但在张诚看来，这些大神八成是凶多吉少了……
连这些恐怖的存在都可能嗝屁，自己还跑去送死，这不是脑子进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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