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布莱德沉吟，手中硬币给予他的反馈表示这次的占卜并没有得到充分的灵界依凭。
也就是说没有办法，至少是在这里没有办法准确确定他的问题。
布莱德当机立断的改用笔仙，从背包里拿出悼死书，再毫不留情的撕了一页下来之后，他就在上面写下了用古赫密斯语书写的’是’与’否’两个大字。
而就在这个时候，面前坐在桌前的黑甲骑士仿佛注意到了什么，猛的抬起了头，看向了布莱德的方向。
“谁？！”
他说的话是古弗萨克语，有一定的变化，但大多是语音语调的问题，词根词缀所代表的意思和布莱德所学的语言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谁在那？！”
黑甲骑士霍然站起身来，右手包裹着铁手套，提起阔剑，猛的向布莱德的方向突刺。
不过这一刺，依旧只是刺了个空。
黑色巨大的阔剑穿过了布莱德的身体，布莱德眼皮微微动了动，不过很快他就安心了下来。
“反正也碰不到我，我慌什么。’”
他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任由面前的黑甲骑士疑神疑鬼的扫视四周。
“不过他竟然能感觉到我身上灵性的变化……之前我就感觉这人对于灵性的感知能力是不是有些太高了。”
想到这，在询问笔仙问题之前，布莱德先睁开了左眼，去看看这人身上的数值是多少。
笔仙说让他能用就用，如果看到什么也无所谓，布莱德虽然很怀疑笔仙的目的，但笔仙的存在就是他最大的依仗，在没有搞清楚笔仙的目的，或者笔仙的目的没有达到之前，他应该都是安全的。
有着这种想法，布莱德倒是不在拘束着自己左眼的力量。
总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不过如果真的，真的会出现非常疼的情况的话，那么他还是建议笔仙能给他提醒，
至少要让他做好准备不是？
不过虽然已经提前做了准备，布莱德看到面前黑甲骑士身上呈现出来的数值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红到发黑的文字呈现半透明的状态，与他曾经在母亲身上所看到的文字比起来简直是有过而无不及。
“这么恐怖的污染？”
呈现半透明状态的文字，这他还是第一次见啊！
“是因为那条河的原因吗……”思绪纷呈之间，黑甲骑士已经重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布莱德定了定心神，他将从悼死书上撕下来占卜用的书页摊在自己的手掌上，进行占卜。
“笔仙笔仙……”
一共默念了七句，布莱德手中的羽毛笔便悬浮在了纸页之上。
随着魔药消化的结束，他的占卜能力也水涨船高，操控羽毛笔进行占卜的方法也在逐渐简化。
“这里是眼前怨灵记忆的一部分。”
布莱德低声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而笔仙的回答则是，是的。
一天一共只有三个问题的回答上线，必须要精准提出问题才行。
“离开的方法，只需要记忆的复述，自身重复完毕就能够离开。”
答案是，是的。
很好，第三个问题。
“所谓的永暗之河，是某位神灵遗留下来的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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