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轻轻地说,“是不是?”
“……夫人?”
“嗯,在呀。”我闭上眼睛,游离地弯了弯唇,“是做了噩梦。”
“是说醒不过来的……”
“嗯。”
“……精神方面组里没有合适的医师,这方面的问题最好做详细诊断,具体情况我会向组长汇报,接下来如果有不适——”
“就不要答应他了?”
“……请如实告诉组长。”
啊啊、
好忠心啊。
忠心耿耿的。
是犬吗?比犬还要听话吧。
也不是厌倦。其实感觉很神奇。
有什么压抑的必要呢。
他是阿孝最信任的属下,按那个人的性格,只要稍微表露兴趣,就会获得馈赠。
……阿孝的癖好有点怪异。
我能够隐隐地察觉到。
他想要把我弄脏,变得和他自己一样。
他想要击碎我的底线。
他热衷于让我感受底线之下的所有事,所以倘若有这样的机会,阿孝一定会把我推出去。
……真的是烂到极点的男人。
可即便至此,恨也是渺茫的。
不想再重复了。爱上谁、被谁伤害、再因此而失望。
“男人、”然而暧昧的倾诉、却擅自从舌尖慢慢地滑落,“真难懂呀。”
因为闭着眼睛,无法确认丈夫的属下的表情。肢体的动作却好像在空气中拨弄了弦,震颤细微传递。
“……”
他没有回答,只是垂首沉默。
对话结束了。
*
在那之后,又度过了许多无谓的日子。
大概是夏天即将结束的时候,定期为我检查身体的医师拿着检验报告,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声音很轻地问:“夫人,您和先生,最近有在备孕吗?”
我困惑地抬起头:“备孕、是指……”
医生说:“注意规范饮食,保持心情舒畅、这一类的。这样的话、对产妇和胎儿的健康都有益。”
很显然没有啊。
虽然答案已经在嘴边,可说出来之前,迟钝的大脑终于发觉问题所在,愣愣地停住了。
等一下。难不成。
意思是说、
……我怀孕了吗?
不同于怔在原地的我,得知这个消息的阿孝非常高兴,像终于获得喜爱玩具的孩子一样,接过检验报告,认认真真、逐字逐句地看了一遍,甚至无法掩饰笑容,在医师面前紧紧抱住了我。
“这些天、枫叶慢慢变红了。”丈夫抚摸我的头发,喜不自胜、柔如暖风般,轻声问,“名字叫「枫」怎么样?”
余光的角落,门外有熟悉的人影。
我在青梅竹马的丈夫怀中、不发一语地闭上了眼睛。
从那天起,我被更加严密地保护起来。
或许是体质问题,怀孕之后,体型并没有很大的变化。之前、在阿孝的要求下和母亲通话,得到了「我那时也是这样」的答案。
到二十五周以后,肚子可能会突然大起来。据说母亲是这样的,从那边遗传过来的我大概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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