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倾听者。
今天和平时一样,但却好像又有什么不同。
闫茴感觉到了违和感,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违和感从何而来。
许段然说了很多话,但话题一直在变,好像生怕冷场一样,当人们想要掩盖什么的时候,或情绪,或问题,才会这么做。
更重要的是,她说了很多话,但没有一次提到张明洋。
闫茴还记得以前然然分享的话题总是会包含那个名字。
“闫姨,张明洋又欺负我。”
“闫姨,张明洋在学校因为没写作业被老师骂了。”
等等。
但今天她没再提起过这个名字,一次都没有。
“然然。”在许段然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闫茴出声打断了她:“你和洋洋最近怎么样了?”
昨天晚上刚被二姐教育,不要过多插手年轻人的感情生活,结果今天看到这些异常情况,她又忍不住关心,本性难移。
“啊?”许段然听清了,但她却假装没听清,因为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闫姨的问题。
怎么样了?是啊,怎么样了。
她想努力,可却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他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你们两姐妹在临江生活我不放心,我让那臭小子没事多来看看你们,他在电话里说自己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来了。”
闫茴旁敲侧击,打探许段然和儿子最近的生活。
许段然连忙为张明洋辩解:“他经常来看我们,上个月圣诞节晚上,他还特意过来给幽幽送礼物。”
依旧是违和感。
闫茴对许段然的了解不亚于真正的母女,这不像是她会说出来的话,如果一定要形容,大概就是过去还熟识的老友,突然变得生分。
她又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但是没有丝毫进展。
话语间,两人的关系非常正常,相处也很正常。
但闫茴知道许段然喜欢她儿子,张明洋现在又有了女朋友,然然不可能不知道,正常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她想打破正常下的伪装,刚想问然然,许林幽为什么叫张明洋姐夫的时候,她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决定下一剂勐料。
“昨天他带了一个叫夏星若的女孩来见我们,然然你认识她不,那女孩人怎么样?”闫茴没提女朋友三个字,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要是二姐在这,肯定又要噼头盖脸地把她骂一顿,但闫茴还是没忍住。
“啪。”瓷碗碎裂的声音在厨房中响起。
菜炒的差不多,许段然本来想拿碗盛饭,但碗一个没拿稳,突然掉在地上,脆弱的瓷碗摔成两半。
“诶幼,然然你快躲喽,别扎到你。”
出于保护的本能,闫茴赶紧把她往旁边推。
“对不起,碗太滑了,我出去拿扫帚。”许段然慌忙解释,理由驴唇不对马嘴,瓷碗怎么可能滑?
借此机会,许段然终于有机会逃离厨房。
闫茴蹲下身子,把大块的碎片先从地上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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