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者的你现在有什么感想?”“没什么感想。”八意永琳平静的说:“吃下我的药的人在现代日本的身份极高,如果放在平安时代,那就是右大臣并大纳言举办家族晚宴,同席的官员不计其数,我制作的药物出现在这种级别的政治斗争中,算不上辱没。”
“比起我的药,我反而觉得你的行动更奇怪。”八意永琳转过头看向叠着腿坐在空中的女人。“你似乎很中意那个叫四宫辉夜的女孩?居然会主动出手帮她,影响那群人的思维。”
和早坂爱以及那位新妻日和一样,来人同样有着一头金发,如果新妻日和的金发是散发着温暖味道的稻草堆,早坂爱的金发是沙滩上柔软的细沙,那么这一位的长发就是正午的阳光,华丽灿烂,令人无法拒绝。
“不是中意,而是欣赏,我欣赏她的决断和勇气。”金发的女人微微笑了起来。“看着这些小姑娘为了保护恋人鲁莽无谋的行动起来,总会让我想起当年,哎,我当年也是这样,为了那个混蛋进出地狱和天界……”
“紫,有一句话叫做当你开始追逐过去的幻影,你就已经老了。”
女人的声音骤然一扼,她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两下。“永琳,你特意传信把我叫来,是想和我在这里打一架?”
“当然不是。”八意永琳摇了摇头。“我找你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我需要你把一个消息传递给那些女人:禁止以任何非自然手段制造止的孩子。”
“嗯?”金发大姐姐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你已经试过了?成功了吗?”
“我失败了,而且……”八意永琳沉默片刻,最后抬起一直垂在身侧的左手,轻轻拉开衣袖。
女人的神色终于变了。
那是一只令人惊怖的手,焦黑枯瘦如同鬼爪,举在空中就像一截被熊熊大火燃尽的枯枝,某种可怕的诅咒寄宿在那片焦黑之中,它正试图沿着八意永琳的手腕向下侵蚀,焦黑与雪白的分界线触目惊心。
“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成功制造出了一枚胚胎,但和那个老头子说的一样,就在我准备将其培养起来的时候,它忽然自我分解成了细胞,然后死去。”八意永琳冲女人晃了晃左手,语气平淡的说:“在那个溶解发生的瞬间,我试图伸手进去释放力量阻止那个变化,但失败了,这只手就是我付出的代价。”
女人沉默了下来,她伸手点向八意永琳的左手,淡淡的荧光亮起又消散,但那只手腕却毫无变化。
“你的力量没用。”八意永琳淡淡的说:“我尝试过了所有手段。”
“无药可医吗?”女人的脸色沉凝如水。
“大部分力量对它都无效,不过幸好我已经找到了解药。”八意永琳拿出一个小盒,递给女人。“这种特殊的药膏可以延缓甚至抹除这种诅咒的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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