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赵菲儿拿着一瓶脉动递到他面前。
他凝眉，“不用。”
赵菲儿俏皮地笑，压低着声音，“楚副院，这是沙总私自掏腰包买的，大家都说不喝白不喝。”
“婳婳。”
不远处，张洁用胳膊肘轻碰漫婳。
漫婳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就看见赵菲儿正爱慕地望着楚君衍，“楚副院，我最崇拜医生了，这个角色虽然不是医生，但演女一号，我觉得很有必要掌握一些医学上的专业术语，您能不能也教教我……”
“你是个尽职的好演员。”
楚君衍终于转头看着她。
嘴角还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子有多让女人着迷。
赵菲儿怔了一秒，继而满眼欣喜，“我很想演好这个角色，不辜负漫老师和楚副院。”
她不只是想演这一部剧，还想成为慕尔影视永远的花旦。
楚君衍缓缓点头，“嗯，要演好一个角色，是该让自己融入进去，我让护士长亲自教你。”
“谢谢楚副院。”
赵菲儿连忙道谢。
不是楚君衍教她也没关系，一步一步来。
先给他一个好印象，等她学得好，就能再跟他接触。
楚君衍打了一个电话。
没几分钟，护士长就来了。
楚君衍淡声吩咐，“你带她去体验体验医护人员的工作，赵小姐不怕脏不怕臭，是真心要学习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秒。
又接着说，“十九楼有几个病人大便困难，需要帮忙的，你带她过去……”
护士长笑着点头，“好的，楚副院。赵小姐，跟我来吧。”
赵菲儿的脸色已经变了。
还没想到怎么拒绝，楚君衍的声音又响起，“赵小姐，跟护士长去吧。”
“……是。”
赵菲儿迟疑地迈不动脚，但这是自己求来的，不能拒绝。
“婳婳，我以为衍少不近女色，原来不是的啊。”
张洁有些失望。
漫婳轻轻地笑，“他要是不近女色，我是什么？”
张洁，“……”
“张姐，我觉得应该给赵菲儿单独培训培训。”
张洁一脸懵，“培训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
她挑眉。
两分钟后。
楚君衍走过来，端起漫婳的水杯喝水。
漫婳笑吟吟地望着他，“有人送脉动不喝，干嘛来抢我的水喝？”
楚君衍放下杯子，把她从座位上拉起来，低低地问，“吃醋了？”
漫婳噘嘴，“没有吃醋，我又不是长得丑，没有男人献殷情。”
“是吗？都谁对你献殷情了，嗯？”楚君衍眯眼，长指拂上她的发。
漫婳挑眉，“太多，记不住了。”
楚君衍低笑出声，“吃醋了就直接告诉我，让我高兴高兴。”
“滚。”
漫婳拍掉他的手。
转身就要走。
但没走掉，就被楚君衍抓住了。
旁边，张洁，“……”
她是大活人。
这两人把她当空气。
还好。
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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