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坏了。
顾天祁赌气归赌气，却还是吩咐郑越跟了上去。做了一天无辜的狗仔队的郑越司机也无可奈何的，沉默的跟了上去。
他现在真是觉得杜小小遇见了顾天祁真是命运坎坷。
正如顾天祁所想的，最后一次，杜小小也依然碰壁了。
“对不起，杜小姐，虽然你的设计我们看着很不错，但是我们实在不敢冒风险请您这样没有背景的设计师。”漂亮的主考官遗憾的告诉她道，而且她也是今天最后一位来面试的设计师，他们已经要下班了。
从那家中型服装企业走出来，杜小小在冷风中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心情已经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了，她感到了绝望。
坐在这家公司旁边花坛的石岩边，杜小小麻木的低着头。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肯用她？她有很多设计的热情，有很多好的理念，也设计出了好的衣服，只需要一个机会她就可以证明自己，为什么就是没人肯给她这个机会。
这个时候，杜小小忽然很想念顾天祁，想念他赞许的眼神，想念他对自己说：杜小小，你的设计，我很喜欢。
全世界，只有顾天祁，只要一个顾天祁会把她当成一个设计师对待，其他人都把她当成外行人。
杜小小难过的想哭，她离梦想如此近，却为何触碰不到啊。
顾天祁在车内，在马路对面，看着她绝望的小小身影，只觉得心都被攥紧了。
郑越也看着杜小小，用肯定的声音道：“她不该有这样的待遇，她很有才华。”
顾天祁轻轻点头：“是啊，他不仅有才华，而且热情大胆，她的设计充满她个人的灵魂。设计师需要的就是鲜明的灵魂。她的灵魂的颜色是温暖的，只要有人肯给她机会，她马上就会发光发热，从一颗小小的行星，变成一颗太阳。”
郑越摇头：“不，她变不成，没有人会给她机会。”
顾天祁勾起唇眷恋的笑：“对，这个世界上，真正欣赏她才华的人，只要顾天祁，除了顾天祁，没有人会给她机会。如果他们有我一半的眼光，也就不会只是个小公司了。”
杜小小，你知道这个社会有多残酷吗？即使你哭喊着哀求着，有些事情还是无能为力。
比如现在的你，比如十几年前那个冬天的我。
不过你比我幸福，因为现在的你有我，而不管是那个时候还是现在我都没有你。
“郑越，给这家公司的老总打电话，我希望杜小小明天就能来这里上班，让她从设计师助理开始做。”
郑越点头，毫不犹豫的拨打了电话。
a市帝王亲自下达的指令很快就被施以行动，坐在小石坛的杜小小站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刚要离开，公司里忽然有人冲出来，对她道：“杜小姐等一下。”
杜小小眨眼，懵懂的转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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