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的几根指尖来到……继续……，最后，手指一挪，食指指背轻轻贴着江沅肉肉的小腿肚儿，由上而下，一次次地到脚踝骨。

　　接着，沈度捏着江沅小腿，微微侧头，在江沅的脚踝骨上轻轻轻轻嘬了一口。他动作很慢，双唇贴上，正好包着，顿一顿，隔一会儿，才轻轻嘬上一口，发出吻的声音来。而后，沈度左手顺着江沅右脚脚背向上一滑，捏了捏，先针对一把，又针对一个。

　　江沅“……”

　　这一回，电影脚本依然没有太多细节。

　　为、为什么要这样演——

　　昨天晚上他的脚趾刚刚踢了沈度一下，今天就被……了，总觉得像某种“报复”，又觉得像某种。

　　江沅突然想起昨晚自己回到房间以后，翻来覆去半宿未眠，内心颤抖着、激越着，他不知道那种心情是什么——好像什么都是，又好像什么都不是，他只知道它足够强烈。

　　接下来是“正餐”了。

　　王金发将两个演员按照脚本摆好姿势。两个演员横在床上，写字台在床脚方向，而摄影机则摆在了辛愿送的礼物后边，这样，正接吻的小瓷娃娃刚好挡住关键部位，只余下别处。

　　“好了！”王金发抱着胳膊，只把它当普通拍摄，“一二三，走！”

　　沈度的手……

　　隔着纱布以及胶带，江沅还是浑身一抖！

　　即使隔着两样东西，江沅还是可以体会到某地方的战栗感。而且，正因如此，那个感受似有若无，反而又钝，又尖锐。沈度眼睛一直在从江沅上方盯着江沅，这个角度莫名地让江沅觉得无比兴奋。

　　江沅学着王金发，可到了后来，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是在学王金发，还是在什么了。

　　这个时间并不算长，十几秒而已。

　　下一镜，沈度推高对方，目光垂了下来。江沅的脸朝摄影机，脸上已是通红一片，阖着眼睛。他不是演出来的，他真的极为羞耻。上面盖着，下面贴着，只有中间……他竟觉得这简直比全那什么还要……江沅以前隔三差五上大澡堂洗澡儿，可没什么感觉。

　　辛愿、姚震开始……了。

　　沈度扣着江沅十指，固定在对方耳旁。他紧盯着江沅双眼，一瞬不瞬，发尖晃动。

　　江沅发现，男人真是够悲哀的。他喜欢这个感觉，甚至迷恋这个感觉。他死死回握对方手指。

　　两人如此地亲密着。在这样近的距离里，江沅溺在对方眼神中，另一方面身体又全被对方的节奏束缚，身体、心灵双双受到最为极致的刺激，都无力拒绝、无力挣扎，让他有些手足无措，而且产生眩晕感了。

　　沈度背部肌肉隆起，似两座小山丘。

　　江沅、沈度二人知道这个镜头会有多长。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沈度突然全身紧绷，死死掐着江沅十指，低低唤了一声儿，江沅立即明白意思，憋了几秒，而后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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